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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对啊。”
“也跟他对话了？”
“对啊。”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什么时候能看见鬼的？”
我摇头，“这应该是第一次吧，以前都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看到了，你说我是不是变异了，掌阴阳眼了？”
沈睿盯着我的眼睛，“你这双眼睛除了比较大，睫毛比较长之外，我什么都看不到。”
“阴阳眼也能看出来？”
“重点不是看到不看到，而是阴阳眼是天生的，而且伴随着阴阳眼，人身上会有一些阴气，你除了头上那团黑气之外，我什么都看不到。不过……还有有一种可能你能看到——”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