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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出去吧。”那人吩咐了一声,还是昨天那些人,奶奶趴在炕上,只能低低的喘息,香案摆好了,那人把那个簸箕形的容器拿了出来,放在了香案上,让我坐上去。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照做了。
坐上去之后,我还是懵懂,他却把那块土黄色的布,罩在了我的身上。
整个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到底要怎么做。
那人点燃了几根香,分别让我爸他们拿着,围在我的周围,然后,他拿起一叠烧纸,没错,是烧纸,点燃,在奶奶头上绕了三圈,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然后,把火势渐起的烧纸扔在了我面前的火盆里,看着熊熊而起的火焰,我有些害怕。
“一会如果听见有人叫你,一定不要回答。”那个人很严肃的跟我说了一句,我机械的点了点头,紧张的有点想上厕所。
火苗渐渐灭了,窗和门都紧闭着,拉着厚厚的帘子,透不进光,我只能看见几个长辈手里微弱的香火,一闪一闪的发亮。
有摇铃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不是电影里茅山道士用来赶尸那样的铃铛,只听那人嘴里还是不住的念叨着,我脊背和脖梗发凉,手心冒汗,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窗外突然有人在敲玻璃,一下又一下,因为坐在那个簸箕形的容器里,身上还披着那块大黄布,行动不方便,没有办法回头。然后,听见窗外有人开始叫我:“张小天,张小天……”
我分辩着,好像是我妈的声音,刚想回答,突然想起那个人刚刚说过,一定不能说话,于是,假装没有听见,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只感觉脸上到手臂上,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像过电一样。
窗外那个声音见我没有回答,又换了语气,又变成了我爸的,然后是我同村的小伙伴的,最后,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慎人。
我能感觉到头皮整个都已经麻了,有细密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