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府试之初敛锋芒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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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渊并不是不好相处的人，只是外面传的太神乎其神。当他笑着和对方交流时，他们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人家了。

府试分为明经、诗词、策论。他们交流着可能的考题，聊起了上次府试考到的“安国全军之道”，议论纷纷。

“不知云兄如何作想？”一位秀才问道，他没有恶意，只是普通的讨教。

“府试，是圣道之初。”云渊没有直接回答，说了一句在其他人看来不相干的话。

“安国全军，须正当世士风。而士风之不正，源于利……”这里的人虽追求文位，可有天赋的还是少数。大多数人为利所惑，入朝为官。虽然基本不存在鱼肉乡里之辈，暗中的攀比之风仍是有的。安国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财力，一个国家富饶了，底层的争斗会少很多。

“利之一字，与纵横家相关。”云渊看着秀才们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道。

“出身士族的人，和寒门学子的冲突一直存在，也源于利。这里的冲突，却与儒家有关。”

儒家讲究等级尊卑，讲究礼。

但所有人都没在乎过，底层农民商人才是利益的创造者。

“而利的产生，不在于士族，不在于文人，在于百姓。不应重农轻商，也不必重商轻农……这与农家和法家有关。”云渊短短几句话，不入俗套，新颖别致，竟串联了各家学说！

现代人都知道的事，古代人没有开阔的眼界，很少醒悟。

秀才们极为惊喜，云渊的思路和他们截然不同，他们大有所获，顿时感激道：

“我等若有云兄一半，不，一丝才华，便能中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