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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窗前,也不知道里面具体啥情况,等潘子观察一番后,跟我形容说,“这里面根本没人住,但房间明显被人打扫过,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好奇心被潘子这话勾出来了,我又试着拽了拽门把手,发现这房门还上了锁。
我在监狱服刑时,跟其他狱友学了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尤其是开锁这个本事。我后腰特意带着一个小工具夹,里面都是铁丝和硬卡片这类的玩意儿。
我先四下看了看,再次确定周围没人偷窥后,蹲下身看了看这门锁,这就是一般的a级锁,撬开并不难。
我把卡片拿出来,对着门缝塞进去,等上下一滑确定门锁准确位置后,对着锁舌用力一顶,把它顶开了。
我和潘子蹭了蹭鞋底,潘子打着电筒带头,我俩一前一后钻进去。
不得不说,这屋子里不仅很干净,还飘荡着一股香气,我俩也不用商量,很默契的分头转悠起来。
我发现在角落里放着一台老式唱片机,这在现在来说,都有点古董的意思了,尤其它那大喇嘛型的脑袋,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突然有一个疑问,心说这村里不是没电么?这唱片机买来有什么用?还是说这村子以前通过电?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了,这时候潘子也有了发现,还招呼我过去看。
他正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站着三个女人,一个是女孩子,梳着小辫,另两个都是中年妇女,有个妇女还出奇的胖,腰都跟水桶有一拼了。
我本来挺纳闷潘子为啥叫我,心说这照片弄不好都比我俩岁数大,我能认识这上面谁是谁啊,但等仔细看了看,我发现那个小女孩双眼间有一颗黑痣,她竟是小时候的刘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