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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小兽,你敢不敢跟我玩把大的。”
潘子是真“聪明”,一听我这话,紧忙说没问题,又看了眼陆宇峰,回答说,“咱们是玩都斗地主还是五十k?一把多少钱的?”
我也没心情跟他斗嘴,又解释起来,“出租房有古怪,而且妙指偷来的小卡也是坡脚老太的,我想今晚咱们偷偷潜回去,把老太捉住问问。”
正常情况下,线人不能干这种事,我这次真被逼急了,才想的这种法子,本来还担心潘子怕坏规矩呢,没想到他听完就同意了,还强调说,“一个老太太而已,咱哥俩还收拾不过她?”
为了晚上行动顺利,我俩也立刻出了屋子,先小心警惕的找了个纹身店,花钱做了乔装,又各自去买点东西。
我去了趟二手市场,买了手机,又跟一个贩子弄了辆摩托车。潘去的是黑市,他之前在黑市买过炸药,这小子也是天生能套近乎,又懂一些行话,这次由他出面,买了瓶拍花儿药。
这药的成分说白了就是高浓度的医用乙醚,倒在手帕上往人鼻子上一捂,保准让对方立刻晕倒。
这样等到午夜十二点,我俩跟陆宇峰告别,又骑个摩托来到秀丽小区。
我俩悄悄上了五楼,来到坡脚老太家门前,我们也带了其他一些小装备,比如手电筒、丝袜、口香糖这类的。
我和潘子事先都嚼着口香糖,秀丽小区的格局是一层两户,我俩都把口香糖吐出来,我把我的贴到坡脚老太家的猫眼上,潘子把口香糖贴到对门了。
这是防止有人用猫眼偷窥我俩。接下来我俩把丝袜套在脑袋上,我蹲下来撬锁,潘子把脑袋紧贴在入户门上,给我放风把哨,留心屋中的一举一动。
这里的门锁都是普通货,我摆弄一会,就伴随咔的一声轻响,把它撬开了。
我又带着潘子,踮着脚悄悄进屋。
我以为这个时间点,坡脚老太保准都睡了呢,我俩就直奔卧室,潘子也偷偷拿出手帕,把拍花儿药倒了上去。
可出乎意料,别说卧室了,整个屋子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