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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医生是真不认识我俩,当看到我的片子后,他忍不住泄密了,指着上面一个地方,跟我说,“你到底咋回事?怎么脑袋里有个芯片呢?看样子这还是几年前放进去的,只是隔这么久了,芯片被增生组织包裹住了,也取不出来了。”
我和潘子似乎明白点啥,我心说怪不得金沙佛对我脑控不好使呢,合着我脑袋以前就被人动过手脚,而且这芯片一定也跟脑电波有关,或者说它也是一种类似于脑控的东西。
我怀疑这芯片是组织给我种进去的,毕竟从当线人以后,我发现自己总莫名其妙的回忆起一些我没“经历”过的场景。
只是这医生的技术不够高,并不能具体再说出啥了。
我和潘子也没跟医生多胡扯,他是想让我住院看脑病,但我根本没病,也就找个借口偷偷溜了。
我俩没别的事可做了,又在旅店等李峰一周,接着一起回乌州。
我本以为我俩又会接任务,但李峰告诉我们,这几年我和潘子破的案子,已经很多了,最近好好歇一歇,等以后再接一两个案子,他就跟上头申请,让我们刑满释放的。
换做以前,我听到这句话,保准高兴的喝酒庆祝,但现在我反倒上来一股敏感的心思,心说组织不会是想杀人灭口了吧?
我想过,如果真有组织的人对付我和潘子,我俩怎么办,可想了一大圈,我是一点好办法都没有。
组织多强大?我再清楚不过,我俩在它面前跟小蚂蚁一样。它用拇指肚就能把我俩捏出汤来。
我最后是这么安慰自己的,陆宇峰他们和我俩是一伙的,就算组织反目,他们也会从中周旋,帮我俩渡过劫难的。
我和潘子也强压下心思,“悠闲”的生活起来,反正一天天没啥事,上网看看电影,出去溜溜弯这类的。
我也留意新闻,发现自打回到乌州,每天新闻变得特别劲爆。不是某某高官贪污落马,就是某某企业老总吸毒嫖娼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