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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并肩站的赵文斌,遭受相似的压迫感同样煎熬不堪,喘不过气来,不过好在打板子哆嗦的牙能挤出话来,“你,你们想干嘛,想打架嘛!不就,不就是把你书,书拿来看一下,怎么,看一下,会,会死啊!”
“死?我可干不出来,只是要你们给个说法。”离三眯着眼,面容冷峻。
林灿脑袋空空,下意识问:“说,什么说法?”
“说个屁法,老子大学生看你个民工,需要什么说法!”赵文斌以骂壮胆,竟见奇效,不再打颤心畏。
“狗日的,你小子就是欠打!”马开合一旁听着都忍不住,火冒三丈,抡起拳头想打。
“哈,总算露出狐狸尾了。你们就是看不惯我们是大学生,想干仗教训我们是吧!”赵文斌冷笑,轻拍了拍脸,往马开合那边凑了凑,嬉戏道:“来啊,有本事打我。信不信我告到工头那,让你们马上卷铺盖滚蛋,从哪来回哪去。”
啪!
离三不废话,直接对赵文斌伸来的脸便是一巴掌,“打人打脸,打脸打双。另一边转过来,我要讨完说法。”
赵文斌浑如呆鹅,捂着五指红印的脸颊,眼睛瞪了一会儿,骤然大吼道:“艹,你敢打我。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说着,陷入癫狂的他,不顾强弱悬殊,抡起拳头朝离三的腹部袭击。
说时迟,那时快,离三五指化爪,像鹰击脱兔,一下抓住赵文斌速度慢又绵软无力的拳头,轻轻一扭便翻了他的手腕,疼痛感随之侵入他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啊啊叫疼。
“你呢,你的说法呢?”
离三冷冰冰地看向惊愕的林灿,随即手上稍稍再用劲,仿佛在捏一枚生鸡蛋似的,脆弱的外壳在一点一点地挤裂,一阵接一阵的痛楚不断地袭上赵文斌的周身。
“啊!”
赵文斌急忙用另一只手想掰开离三的手,又抓又挠,浑似小孩般,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刮出几个血道子,可相比于自己感受的酸麻疼痛,简直是蚊子叮咬,不值一提。
“啊!”他的拳头,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在离三的握力下,一根一根手指如花瓣,渐渐绽放。
骨头咯咯作响,赵文斌给疼得嗷嗷直叫,“放手,快放手,骨头……骨头要断了。”
“你的说法呢?”离三瞥向呆若木鸡的林灿。
“我……我,我说你妈!拳头就是说法,我早看你不爽了,来打架啊!”
林灿正想动手,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