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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临能不紧张吗？
许妍书好像知道了那件事。
这几天闻笙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不是闻亭书亲生女儿的事实，坦然面对与姜家父子的关系。如果她在这个时候知道那件事，恐怕会更难接受。
真相总有一天会让闻笙知道，但不是今天。
“走吧，我带你出去透透气，顺便聊聊你们刚才在休息室的事。”傅砚临牵起闻笙的手，转身就走。
迎面撞上捧着托盘的服务生，打翻了高脚酒杯，溅了闻笙一身红酒。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服务生慌得一批。今天到场的宾客非富则贵，随便一条裙子都不便宜，他可赔不起。
闻笙看着被红酒弄脏的裙子，微微一笑说，“没关系，我去洗洗就好。”
休息室。
傅砚临挽起袖子，正在水龙头下卖力搓洗礼服上的红酒迹，“洗不掉，我让助理给你送新的礼服过来。”
“可惜了十方哥送我的这身礼服。”闻笙轻笑。
傅砚临丢下裙子，转身在闻笙的跟前半跪下来。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开口。
“你和姜董事长谈得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