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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默了一会儿,只听她沉声道:“那我帮你脱到里衣,快点进去为好,夜里山上凉,小心伤寒。”
说着,替他宽衣解带,不过一刻,伴随着摩挲的衣料声,她似乎特别熟练地褪下他的外袍,搭到木施上。
“快进去吧!我就在外面等着。”
说罢,不等他回应就走到屏风外,挨着墙站。
沈清辞稍稍一愣,也没再说什么,脱下里衣,屡屡水声响起,他进到药池子里泡着,阖眼冥想。
屋内顿时沉寂了下来,几乎落针可闻,只余窗棂上的两只喜鹊摇头晃脑地往里瞧着,似是被这特殊的药香吸引而来。
忽地,沈清辞开口唤道:“阿宁?”
末了,只听沉声应道:“我在。”
“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无甚,家里人起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好奇。”
话罢,都是沈清辞寻些无厘头的细枝末节来问,她都以一两个字避重就轻地答着,听不出情绪。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沈清辞说道:“我洗好了。”
她应了一声,欲走进去,到屏风之时,有些犹豫,她复又问道:“穿好衣服了吗?”
“嗯,穿好了。”
阿宁为他披上外袍,让他拿好手杖,牵着他到了床边,扶他站好。
如同这几日入睡前,放好香料进香炉里点燃,在他手边的小案上准备好茶,装上床铃,夜里有事好叫她过来。
待她准备好,欲掠过屏风走之时,却瞧见他仍站在原处,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还不睡?”
沈清辞缓了口气,看向她这个方向,沉声道:“倦鸟归去,落花化泥,你不属于这,还是尽快离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