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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钟娄少年是个好学的好孩子，感觉到危机的他立马学着路知地的样子喊了两声：“之之～”
被章之之一个暴力敲在额头，并不是很凶地凶他，“叫姐姐！”
钟娄还没来得及喊，隔壁床的路知地反应比他快多了。
“姐姐～”
“之之姐姐～”
说实话，两个称呼路知地平时就没少叫，他用清透的声音叫过，软糯的声音叫过，低沉的声音叫过，不可名状的沙哑的声音也叫过。
和别别扭扭的钟娄少年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
“我就知道之之喜欢听我叫姐姐～”
钟娄瞪着眼睛，满脸写着“原来你是这样的姐姐”！
章之之：“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那边路知地还在说：“之之每次听到我叫姐姐都会特别兴奋和激动。”
章之之终于按捺不住回身一手捂住他叭叭个不停的嘴，急忙向钟娄表清白，“弟弟你听我解释……”
“姐……”钟娄一脸复杂，“作为你的弟弟，我……我支持你。”
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路知地笑了。
唇上抵着她温软的掌心，鼻尖嗅到浅淡的香气，很微弱，如果不是他刻意去捕捉可能就会错过。
他的之之姐姐啊，哪里都是香的。
路知地心中恶意滋生，将头往侧边一歪，让她的手便滑开了一些，然后，在她反应过来要收回的时候，一口叼住了她的小指。
“啊！”小指猝不及防落入湿软的口腔之中，惊得章之之差点没站稳，面上又惊又怒，一下子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对着上面那道多出来的痕迹气得不行。
“路知地！”
路知地没敢多留，他只是在含入的那一瞬间磨了磨小虎牙，在纤细的小指上留了道浅粉色的牙印便松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