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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脖子?纱布掉了!
下一秒,耳边响起易千择微凉的嗓音,如同他的指尖一样凉。
不知不觉,章之之已经成了背靠着电线杆的姿势,易千择高高大大地立在她身前,腰身轻俯,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廓,颈间是他带着夜风微凉的手指,以一个轻缓的温柔的力道在那片碍眼的牙印上摩挲。
“这里……是神父吗?”他问。
牙印碍眼,比牙印更碍眼的是周围一圈已经散去大半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依旧显眼的吻痕。没听到她的回答,易千择顿了顿,目光沿着白皙的脖颈顺着十字架挂绳往下,先是对着失了一枚扣子的领口失神,然后目光落在漂亮的锁骨上。
在她从路知地身上起身的瞬间其实他就看见了的。
“这里……是路知地吗?”易千择轻抚上去,清浅的声音里含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嫉妒。
一向游刃有余运筹帷幄的易千择对神父有了危机感,对从来没被他当作对手的路知地有了嫉妒,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千……千千……”章之之往电线杆上更贴近了些。
“别怕,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易千择将她拥进怀里,轻得仿佛只要她想挣脱随时都能挣脱,他将下巴搭在她肩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后面那两个字:
嫉妒。
不过易千择不愧是易千择,他总能很快消化完自己不好的情绪,放开章之之时还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那里正好有药,效果很好,一会儿你自己去我房间拿。”他温和地笑,递给她一张房卡,“平乐公主最近几场戏都是冬天,别担心。”
冬天的服装都配了一条厚厚的毛领,戏份结束正好能等到牙印消失。
神父倒真会掐时间,易千择笑容不达眼底。
“那你……”接过房卡,章之之想问他怎么过去,猛然间想到还有一个蹲守的狗仔,登时跳了起来,“糟了,狗仔!”
“现在才想起来?”易千择失笑,“放心,没事。”
等他们一群人都离开以后,车底下爬出一个人,黄半。
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调出自己刚刚偷偷摸摸录的视频看了半天,笑得牙龈都出来了。
果然今晚没白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