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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顾宁就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范成拙既已向他爹提过这门婚事,范达作为大哥,又一向受范学士的器重,怎么可能不知情?
沈沉渊冷笑一声,“范成拙若是不提这事,这女子怕一辈子也入不了范达的眼,恰恰是因为事先知道了,才有了这么一遭事。”
顾宁眉头拧得更深了,“为何?”
沈沉渊却没直接回答,只说:“他俩并非一母所生,范成拙母亲身份卑微,只是范家主母身边的一个洗脚婢。”
顾宁恍然。
她偶然间听过一则范家的逸闻,说的是范学士年事虽高,却还如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自诩风流,平日里就喜欢扯着人酌几杯酒,偏偏酒品又不好,一旦没人看着就要闹出点事。
久走夜路必撞鬼,范学士有一回醉酒后,硬把一个洗脚婢拖上了床,翻云覆雨一个晚上。
没十个月范家就多了一位公子。
顾宁当时没把这事放心上,这会听沈沉渊提到一嘴才想起来。
原来那婢女就是范成拙的生母。
沈沉渊继续道:“范达十分瞧不起他的这位弟弟,一旦碰上非打即骂,有这么一个往范成拙心口上捅刀子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内中详情我就不细说了,怕那些龌龊手段说出来污了你的耳,总归范成拙最后是如愿以偿,彻彻底底地破了范成拙的念想。”
顾宁想了想,道:“这女子身份如此不便还偷偷跑来见范成拙一面,难不成也是对他有男女之情,迫不得已才被范达棒打鸳鸯的?”
沈沉渊笑着看了顾宁一眼,“你平日里看的是不是就是这种类型的话本,一猜就往这个方向猜?”
“……”
“怎么,”顾宁挑眉,“我说的不对?”
沈沉渊用拳头掩唇,肩膀抖动了好几下,片刻后才又抬眼看向顾宁,语气里还夹着笑音,“恰恰相反,范成拙虽有意于她,也跟她颇为相熟,这人喜欢的却不是范成拙,反而是他那位哥哥,范达。”
顾宁愣了,半响才憋出来一个字,“……啊?”
沈沉渊:“范达相貌随他母亲,虽是男子,却长得格外精致,我小时候也见过他几回,那时他只有七八岁,唇红齿白的,在我见过的小孩里面能排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