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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骁垂眸回想,还真称不上乖。
该有的分寸一寸不少,该有的傲骨一根不折。
想必今晚的PUB,是陈绘颖和家里告状,徐家人叫她主动服软赔罪。听陈珩说,陈绘颖受了一巴掌,任家里人怎么问也不说是谁打的。
霍承骁用脚后跟想都猜到是谁。
陈珩慢悠悠分析:“如果真是个好姑娘,那问题就出在父母身上。你看陈绘颖多娇蛮,还被当成宝宠着。”
其他好友心领神会,“今儿第一次听霍少嘴里出现姑娘俩字啊,难得。”
“什么难得,简直是见鬼!”
一众人不约而同哄笑出声。
包厢里都是从小玩起来的发小,旁人不敢开的玩笑,他们张口就来。惹毛了霍承骁,顶多屁股上挨两下,小打小闹罢了。
陈珩招呼他们再开一局,“最后一局!”
霍承骁打开手边的酒,气泡冒出来,他晃着瓶子表情嫌弃:“这酒的气还挺大。”
“不□□大,味道还辣。”陈珩评价说,“我喝一口舌头都是麻的。”
霍承骁来了兴致,斟满一杯仰头饮下,面不改色将酒从口中过了一道。
“一般。和水一样,没劲儿。”
从开局以来专注摸牌的顾总抬起高贵的头颅,“你的味觉和正常人不一样。”
那只握着高脚杯的手漫不经心动了动。
晃着杯中的酒,霍承骁散漫地“嗯”了声。
陈珩又赢下一局,边抽烟边神情激动地收彩头,比起他的激动,需要让出一块物色好地皮的顾亭衍,以及失去小马驹的霍承骁显得毫无波澜,甚至有种莫挨老子的态度。
陈珩为庆祝丰收的喜悦,在点歌机上点了首民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随节奏摇摆,结果径直撞上前面的人。
霍承骁的身板极硬,疼得陈珩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