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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另一个相对较矮的男孩子叹了口气:“好伤心啊,我就说怎么最近再怎么风骚妖娆,信都的女孩子都对我爱理不理的。”
应牧眉梢轻挑,耸了耸肩:“怎么说都是女孩子,不能太过分了。”
祝可以从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连吐带槽里提炼出了一个狗血故事。
原来那个女孩早就看上了应牧,找他加了微信聊了几次天之后,就厚着脸皮以他女朋友自居。
结果无意中看到另外一个女的三番五次殷勤地来给应牧送水,立即火冒三丈地去质问他。
应牧否认得很快:“她不是我女朋友。”
女孩刚舒了口气,眉眼都没笑开,就听到男人凉薄带笑的下一句话:“我没有女朋友。”
轻飘飘的六个字一下就戳伤了女孩的心,然而还没来得及哭出个伤心太平洋,就被学校送上了军训的大巴。
浑浑噩噩去到训练基地的信都孟姜女,惊喜发现应牧竟然也刚好在那里训练篮球。
女孩便装晕翘了军训,冲到球馆里原地撒泼,要应牧给个说法。
前前后后嚷了一下午,被吵得耳根痛,又不好对女孩子发火的应牧找了个机会从侧门溜走了。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脱粉回踩的人有多么可怕,小心脏碎了一地的女孩发现假想男朋友凭空消失之后,一抹脸冷酷离开,并迅速捏造了一个体校男耍流氓的谎言,转头就去找信都的老师告了状。
而秦迷笛说的那个眼镜女,估计是听说了传言,看到穿篮球衫的应牧等人,没等他们说话,就怕得哭着跑走了。
听完整个过程的祝可以:“………………”
他奶奶的。
这出误会尴尬大了。
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在这个误会上纠结太多,弯腰把脚下的篮球捡了起来,晃了晃扎眼的发梢,嘴角一弯:“练球吗?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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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徐友慢慢走到还手握着半米长钢棍,跟现场的温馨氛围格格不入的许随身边,没敢说话。
明明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暖和了一些,怎么突然之间,又感觉骤降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