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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觉得我以前体质很好的。”
墨者许随虚心接受批评:“嗯,都怪我。等我十八岁了我就去学车,以后刮风下雨都亲自把车开到你面前,铺着红毯打着伞送你上车,不让你吹着冷着。”
祝可以弯了弯唇角,她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这人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
“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最近可能是休息不够,积劳成疾哈哈哈。”
许随抿了抿唇,耳朵听着二楼没什么声音,伏着身子朝她又靠近了一些,低声道:“祝可以,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不该逼着你的。”
祝可以眼神迷蒙地看他,没懂是什么意思。
许随眼睛黑沉沉的,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她只感觉到自己散着高热的手被拉起,抚到了少年凉凉的脸侧,冰与火接触间,慢慢地互相传递着温差。
“都怪我。”
*
刚才来的时候,梁玉芝还在一楼给祝可以炖什么滋补的养生汤,看见他过来很高兴,还拉着他唠嗑了几句。
他就静静倚在厨房门口,听着梁玉芝转述着医生的话,说祝可以可能是最近期末考试休息不够,又压力过大,郁气压在身体里没处可发,等到淋了雨,一下就借着机会全部跑出来了。
她一边搅着汤,一边絮絮叨叨的:“我就觉得不太对,我家这个是什么样我是最了解的,怎么可能会压力大到垮了身体?她一向是放纵任性又惜命,座右铭永远是TVB那句,做人最重要是开心。”
梁玉芝叹了口气,把浮起来的那层油拿勺子一点一点细致地撇出来:“小随,其实我看着挺心疼的,原来我也嫌弃她懒到踹三脚也走不到一步,现在我觉得吧,相比其他什么文科理科,什么重点名牌一本二本,她一直平安喜乐才是最重要的。”
许随盯着那锅翻滚的汤望了许久,氤氲而起的烟雾挡了他半眯的眼,看不太出喜怒。
“这两套卷子,周末要写完,周一我要检查。”
“呜呜呜我能不能不写,你赶紧看看我的眼睛,黑眼圈感觉都垂到胸口了,周末我想好好睡一觉。”
“乖,两套卷子花不了多少时间。”
“可是你还给我布置了两篇文言文的默写,三章的单词背诵,四本课外书阅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