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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拍过合照，婚纱照来自婚礼现场媒体的偷拍，姜念垂着脑袋犯困，而顾泽板面无表情，像是遭遇了绑来的。
从此看，这个婚接的可真随意。
摄影师带着设备过来。
拍了张后，摄影师抬头笑道：“顾总顾太，现在是合照，不是学生上领奖台领奖，你们可以站的近一点。”
学渣姜看了眼两个人的位置。
中间只怕是再塞上一队真夫妻都绰绰有余了，再加上彼此略僵硬的表情，仿佛全身上下都在表达我们不熟的讯息。
就算是上台领奖也没他们这么生硬了。
在摄影师鼓励的目光下，她意思意思的挪了一步，而学神顾不为所动，并且在冷淡目光下，摄影师喉结滚了滚，觉得脖子那一圈发冷。
正当摄影师认命时，顾泽跨了步，抬起劲瘦的手臂，一起一落都带着一股子机械感，直到手停落在姜念的肩上。
姜念抬头看了眼顾泽，再看向镜头时，唇角缓慢翘起的笑来。
摄影师：“……”他拍的是什么机器人的旷世绝恋吗？
拍完一张，摄影师探了探头，在工作跟性命之间选择了工作，小心翼翼的提了下建议：“据说两位加点互动会更甜哦。”
“嗯。”顾泽应了声。
姜念作为老前辈，扯了下顾泽的袖子，等顾泽略低了下头时，低声道：“以前老师说过，表演要有信仰感。你现在需要把我看成你超级无敌喜欢的老婆，我也会把你当成是我真老公的。”
刻意加重超级无敌喜欢的语气。
真老婆？
真老公？
在他的认知里，民政局没有发假证的习惯。
顾泽挑了下眉看她，姜念只当他是不懂，所以老派的道：“放心，姜老师会教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