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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不厚道哦,看上这么个年轻的小丫头片子,图人家什么,别怪哥们粗俗哦,是个男人都会往这上头想,无非是图人家干净、纯良,雏儿……,可这不像你一贯的秉性。”冯淮生与周是安没什么利益立场,两家又是姻亲,二人性格也算谈得来,他眼下给周是安敲敲警钟。
后者倒也一副没所谓的口吻回冯淮生,“你信不信,我如果单纯地只为了床笫之欢,一定不选年纪小的,矫情不说,且还愣头青,十足的没趣儿。”
这么说,不仅仅走肾,要走心了?
周是安对好友的话,不置可否。
他很难跟这些个老油条说清楚那种怦然的感觉,毕竟他们这个年纪再谈这些个矫情的词儿,太噜苏。
可是,事实就是这么着了。
周是安每一次会面她,总有新的怦然,那种荷尔蒙催化的情绪,游弋在他的骨血里,他即便再自律的性子,也一副坠坠不安,生怕它随着她的影影绰绰而膨胀掉。
前几天,在民宿那间卧房里,她与他面面相觑的时候,骂他混蛋的时候,周是安脑子里乍现过一百种想把她推倒在床畔的混账念头。
他肖想她,只是因为她那张脸,那不肯服软的声音,那藏太多心思的眼睛。
与她的年龄、家世、是不是所谓的雏儿,全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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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是安再一次登门谢家,不过有些扫兴的是,他未能如愿见到某人。
谢礼宾不提,周是安索性不问。
晚宴开始前,周是安见到了言晏的母亲,以及,听介绍,应该是她未来的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