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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他N遍,他始终不正面回应她。
如今,没多少时间,和那位霍先生分了,言晏老生常谈,蒋文煜还是不告诉她。
“当我多新鲜你的事呢,不告诉我,也就两个选项啦,不是攻就是受,反正我脑补你是受。”
“你当真不打算和那个姓周的掺和了?”
这大概就是有个老友且损得很的不好之处。
搅得言晏连落井下石都谨小慎微,就像现在,她难得戏谑蒋文煜一次,他就咬着不放了,过去两个月的事了,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像是警告言晏,不要得寸进尺。
好没意思。
言晏果真闭嘴了。
与周是安说清楚的那个晚上,她从高铁站一路出来,站在风头里打电话给蒋文煜,毫无逻辑地说了很久很久。
说她母亲和小舅的察觉;
说周是安与从前故人的那番话;
说小舅从前谈论过周是安的过往;
说她与周是安在一起,始终格格不入
……
蒋文煜耐心地从头听到尾,他告诉言晏,无论她做怎样的选择,他始终站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