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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翡芸跟姜才学特意聊过。
“儿子这婚,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应付我?”周翡芸问姜才学。
姜才学反问:“你觉得呢?”
周翡芸垂下眼睫:“十有八九是因为我的病。”
心衰这病,充满了不确定性。
看着好好的一个人,止不定哪天就去了。
姜才学握住妻子的手,“你别想太多了,哪怕是骗我们,他也是找个了伴不是?总好过他一个人把自己冰封起来的好。”
夫妻两个商量的结果:将错就错。
哪怕这是一桩假的婚姻,也是儿子生命中经历的一个过程。
结果是好是坏,只能让时间来说话。
任生兵的表情先是惊诧,很快就平静了。
他知道,姜智豪这是把他当作父亲来对待了,因了任意,他多了个儿子。这个儿子要结婚了,非常慎重地请他来,来见证他人生的重大转变。
任生兵心情复杂地点头。
他明白,他应该祝福姜智豪。
坐在姜智豪左边的任真,表情呆若木鸡。
惊喜变成了噩耗。
她来不及管理面部表情,将不甘与绝望全表现在了脸上。
餐桌上,最震惊的莫过于袁丹果了,汪郁这个名字像炸雷一样响在她的耳侧。她亲手做的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哪怕过了十年二十年,她都不会忘记。三年前她捧回的骨灰不是任意,而是一个叫汪郁的女人。
任真显然是没有想起来,小姑娘满心满眼关注的是到手的幸福不翼而飞,她想要的幸福被一个衣着邋遢的女人给夺走了,而且结果出现得如此意外,她连接受和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袁丹果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微微地发抖,她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汪郁,似乎想把她的脸盯出一个洞,看看里面的芯倒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