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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是一种偏执的光。任真抹了下眼泪,提醒母亲:“妈,他们已经领证了。”
木已成舟,无可挽回。
“领证了,也必须拆散。”袁丹果磨着牙齿,惨白的脸上是无比的坚持与狠戾。
任真不知母亲为何如此,她诧异不已,“妈,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我都要试试。”她没向女儿解释原因,解释了只怕女儿夜不能寐,她是母亲,她要承担自己所做事情的后果。
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换了张脸的任意回来了,而且成为了姜智豪的妻子。
至于任意有没有恢复记忆,姜智豪有没有认出她,就有待自己的确认了。
这个夜晚,不光袁丹果和任真难以成眠,睡在儿子身侧的汪郁也没睡好。
一晚上翻来覆去地做梦,梦里都是男人颤抖的嘴唇,有时候是清晰的,有时候是模糊的,但无一例外都是温软的。
温软的舌尖触碰汪郁,在她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
汪郁竟然做春梦了。
梦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反反复复地亲吻自己,动作缠绵而温柔,席卷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亲吻时,男人的手指偶尔会插入她的发间,轻轻在那颗痣上流连往返。
……
早上,汪郁被睿睿叫醒。
小家伙叫醒妈妈的方式非常特别,他喜欢把妈妈的身体当做一座大山,翻过去,再爬过来,如此几个来回的折腾,汪郁不醒才怪。
汪郁醒后就把小家伙抱到怀里,对着他的小脸一阵猛亲。
亲得睿睿咯咯直笑。
亲完,汪郁搂着儿子,“宝贝,白天在家玩得开心吗?”
睿睿美滋滋地回答:“开心。”
“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