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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腿短踢不到车轱辘,丢人丢到马路牙子了。
其实姜听晚的腿细而长,不过确实按照她整体的身体比例来说的,她本身年纪就比周围的人要小,骨架也羸弱,这点儿腿长,踢不到车轱辘才正常。
蒋鹤洲的手还按在姜听晚的脑袋上,他在姜听晚身子晃动去稳住自行车的同时落下了手,撑住自行车把儿。
若不是因着他的搀扶,方才姜听晚自行车歪的一瞬,她应该已经随车倒地了。
她摔倒了倒是也没什么的,只是摔的方向不对,他站的位置又不在她将要摔倒的方向。
想到这里,蒋鹤洲的手指绷紧了许多,想将姜听晚的自行车,朝着他站的这一边拉扯。
短短几秒,他的心里却千回百转,用最近才能考到三位数的数学和从一位数变两位的物理知识,迅速估算出了要是姜听晚朝着这个方向摔倒,能摔到哪里。
他微微用力的手指,忽然放松了下去。
他这学以致用,算出来的结果,并不称心如意。
不管多用力,也只是让她摔到地上。
根本摔不到怀里。
既然如此,他就舍不得她摔倒。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心中不满与遗憾根本无法与眼前的人说起,还是端着方才那种刻意正经的语气:“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走吧,要迟到了。”
这语气十足十的波澜不惊,可等到姜听晚的自行车先骑出去,蒋鹤洲缓缓踏下山地车的脚踩,跟在姜听晚之后的时候,眼角眉梢却时不时流露出笑意。
在李犀第n多次看着蒋鹤洲眼前对着张空白的草稿纸,还时不时抿唇偷着一笑的模样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从蒋鹤洲对侧站起身来,凑到蒋鹤洲身边看着那张摊开的纸,困惑地挠着头:“鹤哥,你在看什么呢你?”
这白纸白得比他脑子还干净,这他妈有什么好笑的?
蒋鹤洲收起笑意,心情极好,连“嗯”了一声的尾音里都满是雀跃:“想知道?”
李犀点头,重重点头。
蒋鹤洲的语气慵慵懒懒:“想打听老子的心事?”
这换了说法,也让李犀瞬间一激灵,疯狂摇头:“不了不了不了不了,这无字天书,鹤哥你看明白就好,我跟在你身后,你得道我升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