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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她重覆道。
沈放不知道她是在担心这事，以为她害怕的是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他解释道：“就一晚上，我保证什么都不做，你今天一白天没有理我，难道不给我一点补偿吗？我睡地下好不好？”
感受到她不答应，他就打算一直抱下去的意思，她终是拗不过他，“好吧，但是先让我打个电话。”
闻言，沈放赶紧松开了手，退后了半步，“你打吧，我在这里等你。”
站到一个角落那里，给程思远拨了一个电话，“程思远。”
“在。”
“我今晚不回去，我去他家睡。”
电话那头的程思远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问：“不是说了不想给他添麻烦吗？”
靳楠叹了一口气，语气有着藏不住的快乐，“这不是有点麻烦嘛。”
还不待程思远接话，她自个儿补充道：“我们现在回去，你给我找十来个人守在楼下的暗处，不要让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打扰我们，知道不？”
程思远的声音有点干涩，“知道了。”
突然记起一个人，她说：“记得帮我跟顾蓝月说一声。”
“她早就回去别墅那里呆着了，说这里的床睡得不舒服。”
“行，回去给你加工资啊。”草草将电话挂断，走回沈放的身边，“行吧，就一个晚上。”
“好。”
大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回到了沈放的家，本来靳楠想着是骑共享单车的，但是沈放死活不行，还是拉着她上了出租，美其名曰不能让她暴露在公众之中。
躲在沈放的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靳楠觉得最近的生活很累，但是也不是全是苦的，还有点意料之外的甜。
在沈放的床翻了个身，被褥间都是清新的柠檬味道，闻着格外好闻。
房子小其实也有点好处，就是做什么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好像隔壁的细微动静，都能传入她的耳中，记忆中本来隔壁是没有人住的，不过如今听到许多搬家具的声音，看来是有人搬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