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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文立刻回答方程的话，
“也有可能，不过那个小细高条也不一定就在附近，也可能是血液留下来散发出来的味道。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小心。”
方程嘱咐完，继续向前走着，但这一次他的速度慢了很多，因为他既要小心自己的前面，也要提防自己的身后。
“嗯呢，也是有可能的......”
李兆文跟着附和了两声，但是很显然是那种不走心的，他的心思在别的上面。
终于，血腥味越来越浓，方程几乎可以肯定，那味道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拐角那里，只要一拐过去，就能看到那里究竟是小细高条留下来的血迹还是小细高条本人在那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