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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气鬼。”小妙只好依依不舍地把手抽了出来，看着暗下来的天幕问，“哎，舒小乖，你的身材怎么会这么好，经常去健身房吗？”
舒茗炀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呼吸，才道：“没有，但我有练武。”
“哇，这么厉害呀。”小妙好奇地撑起下巴看他，“练了多久了？练的什么？”
“从小学的，十多年了吧。”舒茗炀道，“主要学的是棍术，其他的也都有涉猎一点。”
“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呢。”小妙捏了下他的脸，道，“你长得这么乖，我还以为你很好欺负呢。”
舒茗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是现在，其实我小时候是很调皮的。我有个好哥们，和我从小一起玩，那个时候我们俩天天在外面捣乱，不知道给家里人添了多少麻烦。”
小妙应了一声，“那为什么后来你学乖了呢？”
“不知道，大概是长大了吧。”舒茗炀叹了口气，“工作也挺忙的，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胡闹了。倒是我那个好哥们，似乎一直没长大，现在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捣乱胡来。”
小妙却摇了摇头，“不，你没有长大，你只是看起来好像长大了。”
舒茗炀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如果你长大了，现在就不会陪一个街头歌手在这里吃饭看夜景了呀。”小妙对他娇俏一笑，惹得舒茗炀再度红了脸。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完蛋了，明明今天她画了那么浓重的烟熏妆，可他还是觉得她好漂亮。
一阵冷风朝河岸边吹来，舒茗炀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抖了一下，小妙今天虽然换了衣服，但仍旧还是裙子，舒茗炀无奈道：“我们回车里吧，越来越冷了，你会感冒的。”
“好呀，你送我回隧道就可以了。”
舒茗炀一愣，“你难道就住在隧道吗？”
“对呀，你看我这样像是有房子的样子吗？”小妙自然地说。
舒茗炀说：“之前我不是给了你钱让你买衣服吗？或许你可以用那些钱先租个房子……”
“你说那一千六呀，我请大家吃饭，已经花光啦。”小妙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说道。
舒茗炀无奈地揉揉太阳穴，“那我再给你一些钱，你先找个酒店住下？外面实在太冷了，你会冻坏的。”
“不要，我不喜欢酒店，大家都是来了又走，酒店永远留不住他们，多可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