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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下大雨的时候,我经常会头痛发烧。”秦朝辰语气缓慢而幽远地说给她听,“那时候,我妈妈经常会在我发烧的夜里,搂着我的头,哄我睡觉。因为我浑身发烫,难受的睡不着,她就讲一些很生动有趣的故事来安抚我。”
后来,小朝辰就躺在被窝里问妈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妈那时候……大概被我问的很伤心,但她也从来不在我面前表现,她是我小时候见过最坚强、最美丽的女性……”
回忆间,秦朝辰像是又来到了靖南的那一间堂屋,他记得案桌上的香炉,散发阵阵陈腐的气味。
顾怀露稍微抬了抬身子,就这样抱着他的腰部,将脸埋在他结实有力的腹处。
她只能够靠想象去猜测当时的情景,他在无数噩梦中颠沛流离,受着身心煎熬,但仍是长成了青葱俊朗的青年,一身傲骨不屈,眼中似有晨曦中的云雪。
她真想用此生此世所积攒的温暖力量,为他驱散一切苦难。
“我的爸妈对我都说过同样的话——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活着,不管做什么,最重要的还是无愧于心。我想……这和他们年轻时的恋爱经验有关吧。”
顾怀露心跳骤然加快,又捧着他的脸,用很轻的声音说:“秦朝辰……喜欢你可真好。”
而他又何尝不是这么觉得——
这世上漂亮聪明的女孩有很多,但我眼前只有一个你。
最好的你。
秦朝辰低头向她贴过来,吻得没有任何克制,像是要满满地填充着她的情感,怀露就这么被他压倒了柔软的沙发上,再也起不来了。
不知不觉,上身空无一物。
尽管对亲吻已经熟悉,但摒除遮挡物的触抚还是第一次,她害羞的缩了缩身子,可又只好去汲取他身上的温度,那一片雪白之上是鼓胀的温软。
外头的微光泛着清寒,看来只是暴风雨间歇的一场鸣奏曲。
秦朝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那点滴的碰触皆是蛊惑,她身上有体-乳和自身的香气相辅相成,只催促着他快些去品尝。
“你真的好软,哪里都软……”声音沙哑的要命。
男人宽阔坚实的背,劲瘦的身材都让怀露沉迷,更让人找不着北,她只能红着脸任由他采撷,那肌肤磨蹭之间,像是电流涌过全身。
这样一个有些迷乱的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