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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琪回头看了一眼众人。
小轩不知什么醒了，怔怔看着周小琪，“姐姐，不要走。”
周小琪努力的收了收了眼里，笑道，“小轩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姐姐一直陪在你身边。”
“姐姐。”小轩一下子就哭了起来，“我不要姐姐走，我不要，我不要。”
说着，小轩就掀开被子，正欲下床。却被程明哲夫妻俩抱在怀里，“小轩，爸爸妈妈也会陪着你的。姐姐没有走，姐姐只是去天堂了，姐姐会在会在天堂陪着你的。”
“真的？”小轩泪水稍停止了些。
“嗯，爸爸不会骗你的。”
周小棋擦了擦了泪，转头走进了轮回道，末了，还留给了小轩最后一抹笑。
“姐姐。”小轩窝在程明哲的胸口，抽抽搭搭的。
程明哲面带笑意，温柔的摸着小轩的头，久违的温暖啊。
*
苏清芷带着笑意出了程家大门，虚辰子也一直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老道长，我得去上课了。”
“哎。”虚辰子谈了一口气，“清芷，以后我们俩合作吧，你六我四怎么样？”
苏清芷哼哼一句，“道长，我凭什么带着你啊？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所有的工作做完。带着你我还得分钱，不划算。”
“话不能这么说，”虚辰子攥了攥手指，“那你七我三怎么样？”
“不成。”
“你八我二？”
“也不成。”
……
两人正在讨论着，就听见一阵儿汽笛声，还伴随着一股惊吓声，“苏清芷怎么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