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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当场宣布北方二道进入备战状态,自今而后,没有他尼堪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调动平壌兵马的一兵一卒。
这不就等于是直接夺了沈器远的兵权吗?
如果不是沈器远心机深沉,沉得住气,而且在麾下诸将心中一直威望崇高弹压得住,否则平壌军中的朝人将领们可能当场就得反了。
这两年,他们驻扎在北边,因为得不到和宁国小朝廷的接济,再加上都元帅沈器远及其心腹大将们的有意纵容,这些人明里暗里与金海镇的明军都没少接触。
毕竟他们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甚至包括大刀、长矛、盾牌、弓箭等军备军需,几乎全都仰赖与金海镇的暗中贸易,甚至有些直接就是来自金海镇的暗中资助。
在这样的情况下,叫他们充当清虏的炮灰,去与金海镇的兵马开战,那是想都不要想。
对他们许多人来说,金钱鼠尾风俗鄙陋的清虏,本就是他们灭国灭族的仇敌。
若是清虏强盛,真能灭了金海镇,那也就算了,对于清虏强令自己们剃发易服,改从胡虏之俗,也就忍了认了。
可现实是,清虏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强盛,这两年不仅拿北上扩张的金海镇毫无办法,而且连战连败,眼瞅着就要丢掉鸭绿江两岸之地了。
接下来,金海镇要是真的在拿下义州府的基础上,再拿下了九连城,拿下了宽奠堡,最终拿下整个鸭绿江两岸要害之地,那可就把自己们与清虏完全隔开了。
到了那个时候,老子们还有必要像如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上赶着去给清虏当狗吗?
真到那时候,老子们要人有人,要兵有兵,直接投了人家金海镇杨都督,然后分田分地当个人不好吗?
不就是把辫子剪了吗,老子们巴不得早点剪了那条猪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