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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的拳头木然松开，穆牧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不是钾盐专家。”
莫乙躺在一边听的心惊胆战，穆牧这是要说实话的节奏？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说也好，反正既然军方已经介入进来了，那他们的假身份顶多也就是一层窗户纸，都不用捅，轻轻一吹就破了。
所以，与其被戳穿还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这样一来，信任度反而增加了。
果然徐刚愣了一下，随后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写下了穆牧的话，那种强烈的警惕开始掺进了疑惑，不那么纯粹了。
“那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自由职业者，他是大学老师。”穆牧指了指一旁躺着的莫乙。
撒谎的最高标准是在一堆真话里加上那么几句关键的假话，况且莫乙大学老师的职业也更容易让人信任。
“自由职业者？”徐刚隐约的闻到了一些避重就轻的味道，反而把重点放在了穆牧身上没有就着莫乙的问题往下聊。
“对。”穆牧对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大兵，有点刮目相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