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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刘庸愈加知道大黑野性难寻,又傻又笨。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刘庸回到家中感觉少些什么,问奶奶:“大黑呢?”
刘奶奶板着脸边切菜边骂道:“也不知道那个挨千刀的贼人,把它药死了!”
刘奶奶久经世事,本不想提及,怕伤了孩童幼心。再有她这年纪大多迷信,刘升捉来大黑本就有辟邪之意,如今死了刘奶奶亦是恼怒,说着话切菜的刀剁得案板“咚咚”直响,好似案板上的菜就是那狗贼!
果然,刘庸大吃一惊。平时大黑虽然蠢笨暴躁,但见它时远接远送摇头吐舌也算乖巧,如今死了如何接受!
刘庸忙问:“狗呢?”
刘奶奶说:“在漠河梨树底下,你看看把它埋了还是炖了?”
九十年代的农村,生活困苦,大多有人杀狗吃肉。
刘庸赶忙跑到屋后树下,大黑果然异常安静地躺倒在地。刘庸跑过去踢了一脚,又晃了晃大黑身躯,没有反应,但他发现大黑浑身温热竟有温度。
刘庸蹲在那里,眼望池塘,忽然想起大人聊天时说,狗被药倒短时间内不会死去,只要能醒过来就无大碍。
刘庸一拍脑门,信以为真,对着狗头飞起两巴掌,见无反应拽着耳朵费劲将它拖到池塘边上,将狗头一把按进水中,嘴中呼喊:“蠢狗!还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