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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却不应他。一连踢出十几脚，逼得对方后退几步。唐朝踢了这十几脚，左腰痛得快死。冷汗顺着雨水流下来。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天气又冷，感到左腰就如断了七八根肋骨似的；低头一看，本已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只是此时已不叫痛了。
省城总捕头、铁面无私鹰爪王严俊英早已打叫清楚，唐朝并不是凶手。见他的样子，早知原因，是以并不理他！严俊英担心的是柳倩倩走了，见唐朝停了下来，却不理他，转身走向马车！这时，柳倩倩已从马车上下来，手中仍是那把纸刀！
此时大雨愈下愈大，似是倒下来一般。实是春天难见的大雨。
严俊英问道：“桃叶生是你杀的？”
柳倩倩只觉心里隐隐一痛。桃叶生自己虽说自杀的，但实际是自己杀的。天下人再杀一百八十都没要紧，偏偏是这个人自己杀不得的。听闻严俊英问起，心就有一种撕裂般的痛。但仍点点头。
严俊英又问道：“药材铺的伙计是不是你杀的？”
柳倩倩又点点头。
“你也明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