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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然叫道：“不行！我就骂你小秃驴！”
“你看我胡子一大把！都老成这样子了，是老秃驴无疑！”清尘和尚一指慧明禅师：“像这种秃驴才是小秃驴！”
众人又大笑。
慧明禅师哭笑不得。但清尘和尚辈份大，莫说骂一句，就是打一记耳光，也不敢作声！
金燕然叫道：“不行！你是小秃驴，他是老秃驴！”
清尘和尚只好点头“你说得对！他是老秃驴！我是小秃驴！”
金燕然顿时高兴起来。走过去伸手拍拍清尘和尚的肩膀。笑道：“小秃驴！奶奶喜欢你！下次请你吃狗肉！”
清尘和尚大喜：“真的？你要请我吃狗肉！我是小秃驴也没要紧！”
金燕然怔住了！
她不知清尘和尚仍少林的俗家弟子，出了山门也不留发，也不成家，仍然是个和尚。看似出家，实则俗家。吃狗肉也不算犯戒，并且平生最受吃狗肉。听说有人请客，自然高兴！
“你敢吃狗肉？”
“除了人肉！我怎么也吃！”
金燕然便说不出话来！
方晓全道：“怪不得我追不上她，还以为她的轻功了得。原来你在帮她！”他停了一会儿。说道：“我想请教一件事！”
“说吧！”
“江湖上名头极响的杀手飞天狐狸！我四处派人找他也找不到！你知道是谁么？”
清尘和尚道：“我知道！”
“是谁？”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