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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放好烛台转过身来,拨开岑子吟头上的头发,岑子吟只觉得头顶一阵剧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见哎呀一声,“三娘,你刚才怎么不说?”扭过头冲着门外叫道,“庆云,庆云,快去请大夫来一下!”听见庆云在门外清脆的应了一声,回过头骂道,“伤的这么严重你竟然也不说!疼不疼?你这孩子真是的,要不是我瞧大郎和二郎神情不对,还问不出这么件事儿来,你难道就这么忍着?”
三娘头上被撞肿了很大一块,那大夫来瞧了啧啧称奇,那淤血据说有婴儿的拳头那般大小,岑子吟竟然不觉得疼。
岑子吟只能苦笑,她现在还是晕乎的呢,疼,这会儿经人一提醒倒是感觉到了。
被吓了一跳,到底还是瞒了过去,方大娘在大夫的反复保证之下勉强放下了心,叮嘱喜儿在外间休息的时候惊醒些这才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的岑子吟这时候已经失去了悲伤的心情,细细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意识到自己该好好的摸清现在的状况,唐朝——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揣测的,两兄弟的衣服有些像是胡服,加上瞧着自己的身形差不多也该有十来岁的模样,女子可以骑马出门,差不多该是这个奔放的时代了。
前生因为有些胖的缘故,对这个朝代有着莫名的感情,平日里会多注意些。只是,自己如今到底身处何处,这是个问题,自己又是处在富饶的时代还是三五年一次政变的时代,也是个问题,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岑子吟跟前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她也得以思索一下目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