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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时比来时还要隐蔽,不过,有魔境两位最老的长老送行。“希望你们有一天能再来,悠闲地做客。”乌比阿说。我们真诚地道谢,说我们也希望如此。
无惊无险地爬离狭长的橘红色岩石地道,在了无生气的荒原上西行不到两个钟头,天色刚刚开始转暗,我们扎营打算过夜——前面就是“仙乡”的地界了。
星空特别灿烂。想想三个月前行经这一带的时候,内心是多么迷茫,现在却充满坚定,我不禁有些感慨;看向左侧的维兰想说点什么,可是恁大的一把刀就横在边上,又觉得不好开口。
维兰刚好也看过来,注视我一会儿,瞟了炎魔之刃一眼,开始不怀好意地偷笑,同时张开右手,像用手指跳舞似的,一根一根依次向我迈过来。我见他不是想用手语表达什么,便张开左手的五个手指还击;攻守渐酣,右手也加了进来,并且翻身用一条腿压住他的左手,防止它参战。俩人憋着笑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发现我结结实实地骑在他身上,空气忽然发热了。
我想下来,被他双腿一收紧紧夹住腰;再看他,眼眸亮亮的充满期待,显然想顺势亲热一番。要不要继续?我有点犹豫,突然眼角的余光扫到沉默不语的黑色大刀,觉得还是应该停下,于是一边朝他使眼色,一边从衣服底下把他已经成功偷渡进去的两只手拽出来。他装出一脸悲愤——自从带着这个目不能视但耳朵很灵的电灯泡上路,别说亲热了,我俩连情话都得用手语比划。
其实从统计学角度来说,这对我们的x生活影响不大,因为在这种条件下赶路。我们本来就很少ooxx;但从心理层面上说,有个蒙着眼睛的泰南在旁,做起小动作来格外刺激——“禁忌的果实为何如此甜美?”所以某人这两天一直呈欲求不满状。
除此之外,我倒是很享受这种无声的眉目传情和肢体交流,常常让我想起俩人刚在一起的时候,甚至更久以前。
漫漫长夜终将过去。破晓时分,西方天际准时亮了一阵。眼看着白光消逝。我们继续上路。泰南很少说话,只偶尔问我们路况如何。几十分钟后,“仙乡”丰美的草原出现在视野最前方。披着黯淡的晨曦,远远看上去仿佛蓝色的海洋,随风送来湿漉漉的泥土和青草的芳香,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接下来一整天我们都神清气爽。然后“神罚之光”再次出现,维兰竟然没受伤!他背上的皮肤被晒红了。但是一个创口也没有。他自己也很惊喜,悄悄跟我说,对抗白光魔力的时候感觉轻松了许多。
可是,另有一个不尽如人意之处是。因为没创口,似乎就没有必要用口水涂抹;但他皮肤本身的自愈能力平平,所以……到了晚上他的反面还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