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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他松开手,拉起兜帽退了下去。另一人走出来。重复着第一人先前的动作。
“第一个候选人没被选中,”影少女说。“其实他们都是听到了召唤才来。”
这时第三个较为矮小的候选人摘下了兜帽,从那柔和的线条来看,应该是女性。
她手捧宝珠,身体轻轻摇晃。宝珠在缩小!几分钟工夫,宝珠不见了,但人柱力通体发出和宝珠一样的绿光。不再是灯神的蓝色。
接下来,我们目睹了这个人柱力将身体融入宝珠。然后又剥离出去的过程。
光线变幻,黑色空地黯淡了,头顶蓝天再现。
大致算算,“阿格莱亚之眼”的纪录片放了足有四五个钟头。我活动着几乎冻僵的身体,听见少女建议我们回水边休息,想看下一篇了再过来。于是我们再次翻山越岭,回到温暖怡人的湖畔。对面依稀是碧绿的树林,向远方绵延开去,绝非寒冬里的针叶林。
此后一段日子,我们在湖畔和“黑海”之间奔波,休息够了就上路,看完一部纪录片就回来。大约二十多天过去,听完了所有课。片中虽无剥离“鬼哭者”与人柱力的专门示范,但看了这么多类似案例,维兰对该怎么做已经胸有成竹。
课程结束,影少女还没告诉我们怎么离开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
我们在群山中转了转,“黑海”亦无影无踪,这在眼下已不算什么奇事,我们蛋腚地聊着天返回湖畔,维兰试了试水,背着我走过湖面,回到可爱的小树林。
更正,已不是“小”树林了。
我们爬到一棵比较粗壮高大的树顶上极目远眺,只见周围全是树,蓝绿青紫红黄,披着薄雾,随地势起伏绵延到了天边,被一些沟壑隔开;那湖,那雪山,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