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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衍杀的。”
“苏衍？”
还以为他不做什么了，想着严素芯进了冷宫他就放弃了，没想到还是动手啊。
程若灵挑眉：“他这是查到他母亲的死和严素芯有关了，所以即便严素芯在冷宫，他也要报这个仇。”
钟离镜尘点头：“应该是的，听说当年就是严素芯伙同现在的丞相夫人将苏衍的母亲给弄死的，他现在自然是为了报他母亲的仇。”
“有点意思。”程若灵摸了一下下巴，“我还以为严素芯关在冷宫里已经是打消了苏衍报仇了，没想到要人死才能消他心头恨啊。”
钟离镜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别人，自己还不是一样，你虽然是让人守在冷宫，可也是每日折磨严素芯，这不比杀了她来得更痛快么。”
程若灵眨巴一下眼睛：“你是说我比苏衍还要狠么？”
“没有，我的意思是，我的灵儿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可爱的，严素芯死得其所，我们也解决了心头大事不是么。”
“这倒也是，就是不知父皇知晓严素芯死了没。”
“应该是不知道的，从启明过来一路，还是很远的，父皇和福公公脚程慢一些，一路上所用的时间也应该有快接近一个月了，而严素芯身死是在前不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