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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艾微微皱眉,低声呢喃:“难道是意识到了什么?这可不妙。”
“好友离开时曾留下佩剑明玥。”苍答完后,心中便有了猜测,慕少艾见状就不再多言,只是叹道:“风大夫有什么心事只会自己收着,在关心他的人面前一点都不展露出来,希望道长能好好开导下他,待他如初就好。”
风愁别拍了拍她的肩膀,很不走心的安慰道:“没事,就我们五个人知道,而且解释清楚了就行,没人会揍你的。”
“我要测因果。”
天波浩渺。
随后便是诡异的沉默,风愁别低头看着怀里的菖蒲,指尖在那翠绿的叶脉上划过,微微抿唇,苍则垂眸看着其发上微微闪光的流苏发饰,面容淡然沉静,思绪稍稍跑偏到小师弟从哪来的这么多女子首饰上。
少女对此一脸不敢置信:“大兄弟,你的良心呢?不会痛吗?!”
佛者将两人引到殿内,恰好听到了九章伏藏的安慰话语:“圣尊者你尚有恶体要处理,现今两头忙碌,不如就让朋友为你分忧吧。”
“不敢当不敢当,你太客气了,弦首今天要测什么呢?”
见到风愁别笑吟吟地抬起手,点了点自己心口的位置后,少女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接着浮现出几分怒意,咬牙切齿的骂了句:“那东西有病吧!”
血断机自信道:“我的测算绝对无误。”
“秋宇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少女吓了一跳,连忙将那张纸拿过来,撕了个干净,然后重新拿笔,写下“秋宇”二字,又递了过去:“这样可以吗?”
离开集市后,苍见风愁别还拿着那张纸,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便出声安慰。
“这是个好问题。”风愁别摊开双手,一脸茫然:“因为我也不知道,准确来说,我根本不记得还有这件事情发生过。”然后摸向心口,感受着手下沉稳的跳动:“而且我身体里的心脏还在。”
莎罗曼疑惑询问:“弦首尚有何事?”
于是视线就落在了风愁别身上,少女见他喝着茶水不说话的样子就知道他压根没想起来,一头砸在石桌上,很是心累:“我只是想回个家而已啊,为什么这么困难,提心吊胆就算了,连这破黑历史都被人知道了……”
当知道当初少白背叛玄宗是受其控制,就为了让少白寻死以便拿到某个东西的慕少艾:“……还真是,多灾多难。”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
“……大兄弟!!!”
慕少艾沉默片刻,又问了句:“风大夫就不担心吗?”
“血断机误导吗?”苍微微阖眸,似是沉思。
说到这,少女看向旁边正在慢悠悠品茗的风愁别,得到一个无辜的回视,忍不住磨了磨牙:“就让我将计就计,把那东西引出来或是狠狠地坑上一把,还向我保证只是演戏,他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就按那东西说的做了,谁知道——”
莎罗曼伫立在右侧,听此称赞,随之附和:“天时地利人和,测算的三大要素缺一不可,地利自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苍自谦称赞道:“好说,各人专长不同,我擅长的非是观想未来,血断机在这方面是远胜于苍。”
少女被气得准备踹上一脚,风愁别将玉佩重新藏于腰间,带着几分笑意开了口:“对了,这次出去倒是有了个不错的收获,看到了关于你的黑历史。”
翠山行起身,往厨房走去。
风愁别看着身前的手,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师兄,我只是伪装成她的样子,功体也只是做了掩饰,并未封起来。”所以就不用牵手了吧。
“这件事请弦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莎罗曼一示真心,再次测算,以证明吾之清白。”莎罗曼知晓自己的嫌疑非是三言两语就能洗清的,便主动提出要再次测算。
但不得不说风愁别和少女的演技太好了,如果他不知情的话,还真不知道两人互换了身份,加上风愁别将道琴和玉佩都留给了少女,也不怪苍看不出来,毕竟和少女相处快一天的翠山行都没察觉到不对。
“呃,好吧~_~”因为理亏,风愁别只好将手搭上去,不过改成牵着道者的手,这样就没那么别扭了。
“方才所言,观想未来非吾之擅长,不过,观测天机却是吾之专长。”
血断机意识到话中深意,知道自己受到了怀疑,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测算结果受人质疑,于是自我辩解道:“弦首,非是血断机大言不惭,当时在云渡山与莎罗曼一同测算,她所算三个惑星三个异地,而我所算出的是风水禁地,紫宫世家,天荒不老城,就是依她的占卜所算出的风水禁地,若是有错,必是引导者有误。”
身为魂体,能回到哪里呢?
苍微微垂眸,轻抿茶水:“所以愁别才会表现得毫不在意,既不想让黎姑娘愧疚,也不想让她失望,做出一切努力结果发现只是场骗局的感觉,并不好受。”
苍放下毛笔,将写好的纸推到血断机面前:“然也,真的失败了。”
万圣岩。
微风拂过,淡然歉语和着琴音传出,华幔中的轻纱随之飘动,一抹素雅道影端坐在铺着雪白绒毡的案几后,怒沧琴摆放在上方,右手处放着香炉,左手旁坐着一位面容清秀稚嫩,身着青色长裙,此时正在低首倒茶的少女,水汽与袅袅轻烟混杂间,模糊了道者如今的神情。
感受到弦首归来的波动时,翠山行正在与白衣少年闲聊,刚要起身迎接,便看到方才与他相谈甚欢的小师弟站了起来,朝着进来的少女轻快唤道:“大兄弟!”
百姓:“果真是神算,厉害,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