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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示弱了。但是演技一定要好，让他们以为，我们被同化了。之后嘛，嘿嘿，我们可以这样......”
于是乎，就这样的。程清和鸟人，与王天地，周旋了3天。其中，王天地真的有些不耐烦了。由此可见，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传销人员。三天中，程清和鸟人，与王天地交谈了许多，但是有用的情报，却没有套出一句。
倒是他们俩，对于传销的手段，到是佩服不已了。只要加入传销，估计笨蛋都得变成天才，然后撇着憨厚的伪装，到处去害人。他们简直是颠倒黑白，把私人给说活了。光从王天地，已经可以看出来了。王天地信口开河，胡吹海哨，颠倒黑白，强词夺理，歪门邪理，扭曲事实......
盖亚2012年7月26日清晨，程清给他的妈妈告了一个假，说是去李局长那里住上几天。想到对方是临水市，第一公安局局长，程清父母便爽快的答应了。而此时，程清已经和鸟人，走在前往见面地点的路上了。
“大师兄啊，以前，我们都没有真正接触过传销的人。都是见到之后，制定作战方针，然后一举歼灭。却没有想到这次，见识了传销者之后，才发现，他们竟然是如此......”鸟人吧唧吧唧嘴，如此什么？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程清无奈一笑，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净化误会，美化城市。我们是暗地里默默努力工作的都市清洁工。”
鸟人古怪的看了程清几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的大师兄。”
“那是什么？难道是师弟？”
“我说你挺灵光的脑子，怎么突然间变笨了？我就是程清，你就是牛人。明白否？”程清吹胡子瞪眼（如果有胡子）的瞪着鸟人。鸟人缩了缩脖子，然后敬礼道：“明白，一切听从熟掌的吩咐！”
“嗯？我怎么听着味道不对啊？”
“咳咳，没，没有啊。”
“算了，不跟你小子计较了。”程清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正色道：“我们也许会被分开，也许不会，如果被分开的，见机行事，明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