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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老远就感应到仲杳的视线,少女不迭摆手,示意他不要胡乱张望。
仲杳也能感应到,她在微微笑着。
仲长老忽然沉声咳嗽,仲杳赶紧回头垂目,知道又惹这位老叔爷生气了。
冗长的祭文念完,再是依次祭拜,一束束线香插入香炉,让供桌上烟气冉冉。
仲杳不断磕头回礼,身为人子,这是起码的义务,即便心不甘情不愿,也得干。
折腾大半个时辰才拜完,在仲长老的引领下,仲杳捧着牌位前往石屋。
在石屋里看到高低错落、密密麻麻的牌位,心中也有些震撼。
仲家的千年传承,就由这些牌位,在他眼前林落展现。
将牌位放到最低一排正中,又磕了一连串头,整套程序才算走完。
出了石屋,仲杳暗暗吐口长气。
按住心中增长到一个加强营的耗子,他说:“我想在这里待会。”
仲长老讶异的看他一眼,以为这小子浪子回头了。
老头眼眉舒展,语气和缓的道:“好,我们就在外堂等着。”
等老头走远,仲杳如饿虎扑食般跪下,挖起一块土塞进嘴里。
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略有不同的暖流渗入气海,直落陶碗。
【青犹土,下土之一。粒如羊粪,四施为极,在山在野皆见泉。适种大华、细华,白茎黑秀。蓄殖果木,不如中土十分之五。】
眼中刷出这行字,正是陶碗对这块土的分析。
吃了七年的土,《九土转德经》早已烂熟于心,仲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这种土叫青犹土,下等土里的第一等。
“一施“等于七尺,也是可以种东西的最浅深度,四施就是说这种土最深能有二十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