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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宇的分析却是有理,现在所有其他的企业都是诚惶诚恐,唯恐城门失火而殃及池鱼。
然而要他们那些人坐收渔人之利我是不肯的,要知道我冒着风险在跟余天魁争夺新岸口,我赢了才叫他们分一杯羹,那是对我的不公平。
倘若没能共苦,怎么可能一起吃肉。
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容忍别人那样做。只有在这场博弈真正开始之前,站到了我这边,我才会给他们一些好处。
这些道理谁都懂,但是真正有能力,有魄力去做的,很少有人,因为操作起来十分的吃力。
王宏宇的话虽有八九分理,可是在我这里,就是耍滑头。
“说句实话,我今天是来投诚的——”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我险些就跳了起来。倘若有进发集团的加入,余天魁根本就是断了再继续下去的可能。
不过这话也太过唐突了些,我未免有些难以接受。
“陈总不要吃惊,听我说,”王宏宇一本正经地说,“余天魁老了是一个问题,对我们企业的发展也有限,他太过巧取豪夺的做法才是余天魁离心离德的根本原因。”
“陈总看上去很强硬,但是宅心仁厚,前天那个安宥珊就是最好的证明,其实那个女孩只是我试探陈总的一件工具而已,我也知道安宥珊是什么样的女孩,她有男朋友我也是知道的。”
“这也说明陈总是一个十分有立场的人,不会胡作非为,”王宏宇的烟已经燃尽,“之所以这么做,我想陈总是可以理解的。”
这番解释我完全接受,而且也无什么纰漏之处,几乎是没什么毛病的。
不过这也太突然了些。既然可以考验我一次,为什么这就不会是王宏宇的一个圈套呢?
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那些小企业投鼠忌器我是可以理解,但是太过滑头的做法我还是不能接受。
可以理解和可以接受是两回事,在王宏宇这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