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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的宫人一走,景熠的笑容就消失了,他冷着一张脸,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愤怒,拍案而起:“承将军不敢?这世间还有你即墨承不敢的事吗!”
即墨承冷眼看着景熠,依旧是那副平静的神情:“陛下说的不错,天下没什么臣不敢做的事。”
“她人呢!”景熠几乎是目眦欲裂,咬着后槽牙问即墨承。
即墨承却挑眉问:“谁?陛下在说什么?”
景熠盯着他,一字一句:“即墨承,此处只有你我,你不必掩饰。”
即墨承依旧自说自话,也不畏惧的愤怒:“陛下,臣此次进宫是回禀剿匪一事,身上的衣衫都没来得及换,陛下若无他事,臣便告退了。”
“即墨承!”景熠喝了一声:“把人交出来,否则若是让朕找到,你的人头便不保了。”
即墨承微微一笑,语气恭谨:“臣一生为南梁肝脑涂地,战场作战,人头早就挂在腰带上了,何时保住过?”
即墨承最后在景熠愤恨而又无可奈何的眸光中扬长而去,即墨承前脚刚走,景熠边说找来自己手下的暗卫,吩咐道:“给朕派人看着即墨承,看看他每日都去什么地方,都要一一跟朕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