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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在震天的乒乓响动后,一群鼻青脸肿的家伙惨兮兮地走出来,集体去卫生间冲水吸凉气。
偶尔的,当公司的员工走出大门,也可能会见到由李牧带领,一个个凶神恶煞壮得跟头牛样的保安们整整齐齐排坐在花坛的石阶上,点上一根烟,在雾气缭绕中,用力挤出一脸的更近乎于便秘的惆怅神情,清一色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伤春悲秋,泪流满面——正午当头的阳光总是格外刺眼。
没有人喜欢这些与公司整体气氛格格不入的家伙,连带着,原本对李牧颇有好感的同事们也在制服男的暗示下逐渐减少了双方的接触,即使年轻人依旧会在每个相遇的时候微笑道一声问候。
黑色制服男甚至在某次聚会上公开讽刺过:那些负责值班的领导之所以对这些情况视而不见,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怕被揍,毕竟这些人一看就不怎么好说话;要么是防患于未然,因为脑子不好使的毛病或许真的会传染。
但就在今天,他们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正真了解过这些看上去粗鄙不堪的人。
因为,当最后的镜头出现在广场上的大屏幕上,他们清楚地看到,除了众星拱月的李牧,一名在陆瑾满含笑意的目光中和某位军部高管握手的的大块头是那么眼熟。
从来都傻呵呵跟在李牧后面的保安队长,还有那些满脸横肉的保安一身军装,在灯光下,密密麻麻挂在胸前的勋章严肃庄重,熠熠生辉。
联邦最著名的诗人,百年前死于建国战乱中的诗人科格瑟斯曾经说过:“某些人总会相看两相厌。他们走近了,对视着,移开目光,交错身影,嘲笑着,鄙视着,然后渐行渐远。因为从一开始,彼此就未曾生活在同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