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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周白转过头，看到了一块玻璃上的自己，那是和这里所有人都一模一样的脸庞，玻璃中的青年露出一丝微笑，嘴角不断咧开。
“好玩的事情发生了。”
……
六天后。
周白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阵五光十色的变化，他的意识似乎顺着天魔的量子网络一路延伸，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已经是一座一望无际的现代化城市。
“这就是智人的虚拟网络？”
周白抬头望天，便看到眼前的城市里到处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摩天大厦，天空中全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虚拟投影，就好像是几百几千个电视节目再被同时播放一样。
而他面前的大街上是摩肩接踵，络绎不绝的人群，他们匆匆忙忙地走来走去，似乎在忙碌着什么。
就在这时，天魔女王的声音传入了周白的耳中：“街上走的一般都是最低等的人工智能，他们构成了这个虚拟世界的最基层。”
周白不解道：“用人工智能来装作路人？有意义吗？”
“你就当是某些智人的可笑执着吧，让人工智能们来当最底层的平民，满足他们可笑的欲望。”
天魔女王介绍着的时候，周白看着自己在虚拟世界中的这具身体，抖抖手、抖抖脚，发现就好像是过去普通人时的肉身一样，弱小、脆弱，但却非常真实，完全看不出是在网络中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