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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夫至少在小镇上,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甚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的情绪不光是很稳定那么简单,拥有着非比常人的自制力。
那么李建昆就很疑惑。
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一名双手上的老茧佐证着优秀的军人,变成这副模样?
见李建昆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波波夫讥讽道:“不是挺能猜吗?继续呀。”
“媳妇儿跟人跑了?”
“哈哈哈哈,对对,老子在外面豁出命打仗,结果回来她跟别的男人搞上,哎呀,这日子没法过了,索性混吃等死吧。”
波波夫笑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美美咕噜一口酒,仿佛刚添了一道大菜。
“还能开玩笑,说明你并不是那么想死啊。”
李建昆跟着笑起来道,“你这种士兵,肯定有档案记录,要查你其实不难。”
“然后呢?你他娘的真是多此一举。”
波波夫撇撇嘴道,“那么简单的事,你这种家伙放着莫斯科的花花世界不去享受,窝到这边的山角落里来,肯定有仇家,你把信息给我,准备好酒,不就完事了,你管我是谁。”
“可是我认为你还能抢救一下啊。”
“哈哈,免了免了,癌症,没得救。”
“别误会,你现在这个鸟样,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是想看能不能把你这病治好,然后你感恩戴德,为我所用。”
波波夫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望向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咧嘴一笑,“呵呵。”
“用餐愉快。”
李建昆拍拍皮手套,抬脚离开。
波波夫耸耸肩,权当是看在这顿丰盛晚餐的面子上,替他送行。
隔日,仍是傍晚。
波波夫还是像条死狗样躺在威尔士小酒馆的廊檐下。
一样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最后踩在木质廊道上,变成哒哒哒声。
波波夫慵懒地翻个身,疑惑地撑起一丝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无可挑剔的黑丝大长腿,脚上穿着黑皮红底的高跟鞋。
记得格鲁奇那个蠢货曾说过,这双腿他可以玩一年,得到当时酒馆里几乎所有男人的附和。
不过叶夫根尼牧师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他是镇上许多人的信仰和精神导师。
可惜的是,叶夫根尼牧师无法指引他。
“波波夫先生……”
“滚回家去。”
“是这样的,李先生让我来邀请你去红房子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