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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壶转身没走几步,一眼看见大个正在前方看着他,见他一出来,它立马跑过来用头蹭着他的小腿。
他摸摸它的头说:“兄弟,还是你这家伙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干活,好吧,告诉你个好消息,庄主大人答应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了。”
大个抬头看着他,好像真听懂了这话似的,点了点头,古壶笑了。
古壶蹲下捧着它的头看着它的双眼,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既然这一穿,让我都有了它的感知能力,它是不是也会有我这人类的认知能力,甚至思维意识呢?
当时错穿成狗时,不是对那个要我吃屎的人说了句“噢,去死吧”吗?大个会不会说话呢?
“嗯?有吗?你有吗?你会说话吗?会说就说一句给我听。”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它,摇着它的头。
大个只睁大它的狗眼,愣愣地看着他,然后张了一下嘴,却不是说话,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他的手一下。
他不由得笑了,拍它头一下说:“走吧兄弟,就算有你也说不出,不是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吗,走跟紧我。”
带着大个,沿着来时的一路走一路看。
先出了顺诚院,顺诚院是个十多间房的大四合宅院,住这里的应该是卢庄主和他的家眷。
出了顺诚院进入花园,花园就是个大园林,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廊桥流水,应有尽有。
花园前面是前正厅,这是两楼一底的高大气派建筑,厅宽堂明,两侧还有多间侧房。
这些建筑之前的院坝有树有花,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宽阔正道从前门照壁通向正厅大门,照壁前边是高大雄伟的前正大门。
从正门院坝向右转再走几百步才是一排长方形的四合院,大门上有块“男奴院”的牌子,这里住的应该都是像他这样的单身男奴。
再隔着一排花墙的对面也有一长四合院,估计应该是住单身女奴的“女奴院”了。
再往前走,又是一个大四合院,没牌子,但见门里门外有小孩跑进跑出,看孩子的穿着极为普通,想必里面应该住着成了家的奴婢,这些孩子是奴婢们的孩子,当然也是奴的下一代接班人。
这庄院真大呀!他不由得感叹,要是在现代,不,自己曾经年处的那个年代,光这房地产就得值几个亿!
嘿,怎么又想到那儿去了,他摇摇头,返身回自己住的男奴院,离院大门还远,他突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味。
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在那一世当动物医生,对酒是不感兴趣的,也就一瓶啤酒的量,除了实在推不掉的场合勉强应付两口,他从不找酒喝。
可是到了这里,现在这酒味钻进鼻孔,勾起肚内酒虫阵阵蠕动,心里一阵痒,很想痛痛快快喝上一顿。
“古壶”,对了,他想起自己这世的爹是个好酒之人,给自己取的“壶”这名一定是“酒壶”的“壶”,看来到这边来便有了先天的遗传的酒量。
这是谁在喝好酒呢?他猜测着抬腿迈进男奴院大门,哪知刚要进门,被什么东西一绊,猝不及防一跤摔倒在地。
“好你个大胆狂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吼,一个人一下骑到了他身上。
古壶大惊,什么人搞突然袭击,他身子一拱,想把身上之人拱翻。可刚一用力,突然感觉背上空了,袭击者已经落到他面前十步开外,身材瘦小,背对着他,腰间系了一个小酒葫芦。
“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古壶愤怒地问。
来人不言语,身子一缩,变成一个“肉轱辘”朝古壶滚来。
古壶看得清清楚楚,哪是头哪是脚,尽在他眼中,就在这“肉轱辘”突然弹开两脚向他胸前踢来时,他双手一下抓住了对方的脚腕,借势往前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