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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穿越成狗时,虽说见过古壶这人,可当时连自己是人是狗都没弄清楚,哪有心思去看人的模样。

后来那些天在路上要么被拴着,要么被关着,从没洗过脸,连从水里照模样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上午一来就被烙字,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啥样。

此时他拿着铜镜一照,真是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镜中之人一头浓浓的黑发,发型和所有的奴一样,都是短短的寸头,这又叫“平头”或“苍头”,是奴的专用发型。

这发型凉快,适合于干粗活,比起自己来这个世界之前提前后移的发际线,这一头浓发要让那个世界的年轻人羡慕死。

与浓发相配的还有浓眉,仿佛这眉毛是移植下来的头发。

眼睛不大,但很精神,鼻梁挺直,嘴唇厚硕,颇有些性感,下巴像个倒梯形,脸型呈国字脸。

原来的那位不过是个不丑也不帅的刚及格的普通男,而此时的古壶,虽然算不上超级帅,整个模样却也看上去能打到八十分以上的帅哥。

更特别的是两眉正中间有一颗豌豆大小的黑痣,为整张脸平添了一份端正与神秘。他不太懂关于痣的迷信的说法,也不知这痣是吉是凶。

不过,脸上这个明显而生鲜的“奴”字,在这张本来帅气的脸盖上了一枚“贱人”的印章,使本来可以靠颜值吃饭的县令之子,成了如今只能靠主人赏饭吃的奴。

不管怎样,对目前自己的这副“尊容”,古壶还算满意。至于脸上这字,烙都烙上了,无所谓了,就当是时尚的刺青,他安慰自己。

况且,要不是烙这字这一刺激,又哪能激发这出“子弹时间”和“狗眼狗鼻”这两项超能力呢?说起来还得感谢烙这字,并且这字痕以后会慢慢淡一些,像卢定的一样。

“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了吧?”卢定问,“那个字看似烙在脸上,其实是烙在心上,心上烙了这个字,这就成了命,懂吗?命,命啊!”

卢定叹着从古壶手里拿过铜镱,提着酒葫芦要出门去。

“唉——”定伯且慢,古壶走到前面拦住卢定说,“定伯刚才说你是奴的命,我知道,奴的规矩是不能随便饮酒的,可是定伯你却随身带个酒葫芦,卢庄主就不管你?”

“他——?”卢定脖子一挺,目光一横,马上又转而谦虚地一笑,“他是庄主,当然要管我了,可是我园艺的活干得好,树是树,花是花,草是草。”

“我又是单身一人,再说,我喝酒从不醉,从没因酒误过事,他就睁一只眼闭不只眼,默许了我喝酒,还有什么要问的?”

“暂时没有了,以后有不懂的再请教定伯。”古壶恭敬地手身前一伸,“定伯走好。”

卢定出了门,没回头却扔下一句:“少年郎,人生有命,世事无常,你还年轻,好自为之吧。”

“唉,知道了,前辈慢走。”古壶拱手恭送卢定。

古壶心中念着这句“人生有命,世事无常”,感觉这不像一个园丁老奴说的话呀,这老者刚才说起卢庄主时那一声“他——”,似乎并不把庄主放在眼里,这人颇有几分神秘呢。

看着卢定离去时手上一晃一晃的葫芦,古壶突然想起王将军送给自己的礼物。

他从包袱里取出那张纸和那个方形扁壶的葫芦,决定继续再好好研究一下,看看王将军这葫芦里是不是有什么“药”。

他隐隐地觉得,凭王羲之的聪慧灵透,不会对他这个同时写出《兰亭集序》的怪人无动于衷,至少出于好奇也会多加关注,途中特意送来的礼物一定大有深意。

幸好,这几件礼物没有被那三个差点杀了他的人抢走,一想到那三个蒙面人,古壶心中又升起团团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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