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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得讲理啊是不是?不给我一兵一卒一文钱,还罢了郭太守拆我的台,想看着我去送死还落井下石。”
“哦——现在有好处了就想来捞便宜,这钱放在我这里,我能保证它全部用之于民,要上交上去了,不知有多少又要落入个别人私囊。”
“我用这钱是替皇上办事,皇上还得谢我呢,他要让我掉脑袋,那还有天道吗?还要他的天下吗?”古壶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倒出一番道理来。
丁主簿一愣一愣地听完,摇摇重复着宦官那话:“像古县令这种官,实属罕见,不,是从未见过,从未有过。”
“这不见到了吗?你运气不错。”古壶笑道。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丁主簿说,“你不在这些天,文先生来找你,问过我两次你何时回来,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知道了,这些天全靠你顶着,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古壶说。
丁主簿高兴地走了,古壶在心里嘀咕,文先生有什么事呢?我也正想找他呢。
婢女双手翻飞,很快,壮汉的破衣被缝补好了。
壮汉给了古壶婢女的卖身契,古壶让侯戈把钱付给壮汉,生意成交,如此便买下了一个大活人。
这是古壶生平第一次买人,当“买人”这个词出现在他脑海里时,他觉得这词像一支箭,射中了他的某根敏感的神经,让他的心颤抖。
所以他在意识里把这两个字换成了“救人”,是的,他告诉告诉自己,能救一人算一人,救了总比不救好。
“哈哈哈——走啰!”古壶大笑几声,对着那壮汉摇摇手,带着这婢女离开了。
壮汉一只手反手摸着刚才被鞭打的后背,痛苦地咬了咬牙,另一只手学着古壶的姿势朝古壶的背影挥挥手,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隐隐的笑意。
“你会骑马吗?你的本名就叫田萍吗?”古壶问这位卖身契上叫“田萍”的婢女。
田萍怯怯地说:“回主人,我会骑马,我姓田,以后我可以姓主人的姓,主人的姓是什么?”
古壶:“我姓古,你以后就叫我古大夫,你也不用跟我姓,还叫你的‘田萍’,姓是你祖宗留给你的,不要随便改。你会骑马我们就再买一匹马给你骑,这样快点。”
一路风尘,终于又回到了横头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