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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壶拿起那根精致的钢管,里里外外仔细瞧了瞧,用它当千里眼,从孔里看着杜玉芹的眼睛说:“美女,讲讲你的故事吧,为什么要杀我?谁派你来的?讲好了,有压岁钱哦。”
“呸!你这狗官,杀了我吧。”杜玉芹恨恨地说。
“好,就听你的!”古壶一拍大腿,“其他人的话我不一定听,美女的话我一定要听,侯戈,把她吊飞机。”
“吊飞机?什么是飞机?”侯戈愣愣地看着古壶,杜玉芹也茫然地看着他。
古壶笑笑,与不多说,捡开大方桌子上的东西,自己爬上去,胸腹部紧贴桌面,两小腿抬起在后,两手相抱在前。
“就这样,就这样把她手脚反捆绑起来,然后吊在梁上,这就叫吊飞机。”他比画着说。
“知道了,这就叫吊飞机,好玩。”侯戈大声回答。
很快,侯戈便把这杜玉芹做成了标标准准的吊飞机。
杜玉芹在空中吊晃着,轻蔑地看着古壶冷笑道:“狗官,你在审案时也是这样把人屈打成招的吧。”
古壶笑道:“对人我从不这样,对神,我才用这种手段,你不是人,你是神,是女神,你要是以为这样吊着你就完了,那你就小看我了。”
“听见了。”众人齐声回答。
“这就对了嘛。”古壶笑着大声说,然后也扯开喉咙大喊一嗓子:“开饭了,大个,你们家也开饭了。”古壶回头看过去,大个一家吃得正欢呢。
他大声说:“向大个一家学习,不分彼此,不要客气,吃——哈哈哈——”
“哈哈哈——”众人跟着大笑,纷纷入座,气氛这才轻松下来。
“除夕大团年,好好喝一顿。”古壶说着提起酒壶,先给定伯斟酒。
“唉——古大夫,我来我来。”定伯拉着要自己斟酒。
古壶挡回定伯的手,边斟酒边说:“定伯,你年岁最大,本该在坐尿坝过点轻松日子的年纪,却跟我这异乡奔波受累,我敬你。”古壶对着定伯双手举起酒杯。
定伯举着酒杯,红了眼圈,哽咽着说了声:“古大夫,好人。”然后干了杯中酒。
接下来,古壶又敬了侯戈和十口,两人也感慨地回敬了古壶。
大快朵颐,推杯换盏,渐渐地,几人都显醉态,古壶先起身上了个茅房,出来时又去土墙角逗了逗狗。
古壶回到座位上时,侯戈爬在桌上,定伯摇摇晃晃起身指着大个的狗窝说:“这狗东西,刚才——刚才我劈柴时咬了我小腿一下,我——我要劈了你这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