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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少。”却没想男人叫住了他，卓闻天回头，走廊光正好照男人*上，让卓闻天有种身处另一个世界错觉，却听男人提高了声音说：“周局长今天来早了，现里面。”
卓闻天一惊，车钥匙掉了地上。
“闻天，告诉姐姐，你和林卡做好朋友可以做到几岁？”林卡姐姐，他认得。
卓闻天蹲地上拾车钥匙，第一次发现竟然站不起来，腿如同失了力气般，根本不受控制。
他认得林岚，他和林卡小时候一起玩时候，他认得，他看着那个包间门，忽然觉得眼睛酸涩，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卓少……”卓致远助理声音从身后传来，“老板楼上，请您上去。”
卓闻天扶着墙站起来，不甘看着那个房间，身后声音又说：“已经晚了，周局要走了。”那意思是说，他进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团火忽然冒了上来，卓闻天回头一把抓上他衣领，右手握成拳头却没有落下。
看着男子陌生脸，卓闻天慢慢，慢慢放下手，他迁怒有什么用，要问也是该问自己父亲。
“走吧！”
到了楼上，包间门大开着，门口各站着一个人。
正对着门位置只能看到长沙发，并看不到卓致远，卓闻天走了进去。
卓致远正靠转角另一边沙发上抽雪茄，一看卓闻天满脸怒气进来，笑着仰起下巴问道：“都看到了，怎么，很意外？”
卓闻天看他还能笑出，不知道该拿出什么表情。
此时父亲是那样陌生，陌生到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一般。
卓致远手夹着雪茄站起来，意气风发说道：“这里一直就是咱们家生意，李成安没用，已经不能再用了，今天这事我料到你会知道，也没准备再瞒你。”
“为什么？”卓闻天追问。
卓闻天吸了一口雪茄，又不紧不慢吐出来反问道：“什么为什么？你以为他们两口子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家给自己老爸下药，一个老婆奴，我卓致远提拔他们是看得起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