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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一时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却听到后面的李顺咬着牙说：“这算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帮李顺挡招，他当然不好过，尽管刚刚光芒打来的时候楚玉推了他一把，可他还是被击中了左臂，会不会落下终身残疾不好说，至少目前这条手臂是用不了了。
“刚刚那一下，以你的速度，从旁边把她推开也是可以的吧。”李顺说，“为什么非要自己去挡那一招不可？”
“是赎罪吧。”楚玉说。
楚玉被击中的是肩膀，本来就显得虚弱的他现在干脆靠在了墙上。他顿了顿，才用有些发虚的声音继续说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发现了，你希望因你而死的人尽可能少，还有你看到樱花时候的眼神……你是对谁抱有愧疚吧?”
李玄没回答，祁光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发动下一次攻击，林玲却说道：“等等，让他说完。”
楚玉继续说道：“不管是在制裁者也好，还是你脱离制裁者的那段时间也好，你总是一个人跑到危险的地方去，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恐怕也是你心中的亏欠感让你故意甚至无意地把自己推向痛苦吧？”
李玄没回答，倒是那狼魂回头看了一眼，师景瑶看着李玄的背影，露出思索的表情。在她的角度上看不出李玄受了怎样的伤，只能看见不断滴在地上的血。
林玲冷笑一声：“不管有多愧疚，已经发生的错误都是无法挽回的。”
“啰哩叭嗦的烦死了。”祁光说道，“我怎么没看出哪个是你们的头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