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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朝月被推到了床上,薄谚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感受到她的僵硬, 薄谚停下来,悬在她的上方看着她, 讥笑说:“来都来了, 还矜持什么?不会么?”
谭朝月红着脸, 一咬牙搂住了他, 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薄谚没什么耐心, 谭朝月被弄得有点疼。
薄谚又一次停了下来,眼中闪过意外,“处?真的还是装的?”
谭朝月没有说话。一是疼,二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就这么把第一次送给他,估计在他看来很轻/贱。
接着,薄谚的动作倒是温柔了不少。
在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里,谭朝月隐约听到薄谚说了一句:“啧,我还是第一次伺候女人。”
她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他给一点点温柔,就沉溺了进去。
薄谚的技术很好,除了最开始那一点,谭朝月没什么不适。
他又是她暗恋多年的人。对她来说,初/夜的体验很美好。
谭朝月本以为这就是一场短暂的美梦。
回北城后的某一天,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面一开口,她就听出来是薄谚。薄谚不知道从哪来弄来的她的电话。
他问她晚上有没有空,跟他出去。谭朝月去了。
就是那种纵情声色的场子。谭朝月对这种场子有所耳闻,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
她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太贫瘠了,这场面远比她想象的更放纵、更奢靡。
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她有点懵,全程跟在薄谚的身边。薄谚坦然地搂着她,两人很暧昧。
这天晚上,谭朝月又和薄谚睡了。